第29章 029其实我也没上过学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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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练沉默了一下，她抬起手，稍稍掀开自己左手的袖子，露出了底下白皙柔嫩的肌肤，以及上面的用笔写下的，很难洗掉的文字。
“你能记得住学习的内容？”
他又好奇。
既然白练每天记忆都会重置，那么昨天上课的内容肯定是听完就忘了的，这怎么做作业？
“记不住。”
白练认真地答道。
乔暮问道。
“我讨厌虫子。”
白练视线没有移开，就好像只要一挪开目光的下一刻那虫子就会钻进自己的嘴里一样。
“把它赶走就好啰？”
乔暮好整以暇地催促道。
乔暮看了眼她的习题册。
密密麻麻，全是红叉。
长得很漂亮，行为古怪，成绩却很糟糕，白练看样子是集齐了在学校里受到欺负的几个必要条件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上学？”
乔暮不解。
“.”
白练沉默不语，只微微鼓起脸颊。
“没事的，人总有一些不好的回忆，我以前还在精神病院里吃了好几天泔水呢。”
乔暮见状，伸了伸手，将那作业本上的虫子赶走。
白练轻轻吐出一口气，继续做作业。